嫩嫩是在喊我哥哥,這小名是姐姐取的,因為哥哥的本名唸久了,就像是在喊嫩嫩,所以姐姐就這樣喊了。
然後因為唸起來異常的順口好記,媽媽也跟著喊了,然後導致家裡的人,都習慣這麼喊。
哥哥的表情依舊不變,但是笑容似乎變的有些僵硬,活該,誰叫他要笑的一副,我把男朋友帶回家見家長一樣。
「喜歡,當然喜歡,他可是妳親自帶回家的同學啊。可遇而不可求啊,老媽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。」
「看到你這樣,我想姐姐她會更高興。」
我望著哥哥垮掉的嘴角,一臉很哀怨的神情,我明白他懂了我的意思。
低下頭、彎下腰,從哥哥的手下穿過,我成功的進到了浴室。
然後,就是洗澡了。
哈哈,沒什麼我只是莫名的想笑。
等到我洗完澡,出現在飯廳時,我看見楊深跟哥哥兩個人,都笑的好開心,就像是多年不見的好友一般。
這情況代表什麼?
錯誤:他們真的是好友。
正確:你們有一腿吧。
我坐在離他們最遠的椅子上,將頭擺在桌上,看著在另一端聊的正開心的楊深,我眨了眨眼睛,有些漫不經心的說著:「楊深,開心嗎?」
楊深像是聽到我的話,轉過頭衝著我笑,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。
「漾寧,妳洗好了啊。」
「嗯,我先去睡了。」
從椅子上下來,我沒有理會身後任何呼喊我的聲音,就這樣自逕的回到房間。
當躺在床上,我依舊在思考著,不吃飯、不吹頭髮,這樣的舉動是否正確。
但是當睡意逐漸襲向我的眼皮,緩慢的催眠我的大腦,我在被擊倒的那刻,只剩下最後一個想法。
管它的。麻煩的事情都去死吧。
今早,我是被那煩人的電話聲吵醒的。
我恍惚的摸著電話,然後接起遞至耳邊,含糊的說著:「喂?」
「漾寧?是漾寧嗎?真的是妳阿,寧哥說的都是真的!」
愉悅且輕快的到讓我頭痛的聲音,透過話筒傳了過來。
我沒有做任何的回應,但是電話的另一端,卻像是之小麻雀一樣,一直不停的吱吱叫著。
下一刻,我將電話掛斷,然後拿起來擺在旁邊。
我就不相信,這樣他還打的進來。
但是我錯了,我用棉被緊緊的裹住身體,然後用枕頭壓住耳朵,試圖忽視門外那讓我想吼人的叫喊聲。
「漾寧!妳怎麼掛我電話?妳是不是生病了?」
因為你很吵,你才見鬼的有病,然後別敲了啊啊啊啊啊。
我憤怒起身,把枕頭、棉被往地上一甩,然後氣沖沖的拉開門。
望見楊深那雙發亮的眼睛,我想罵人的氣勢瞬間減到最低。
我抿了抿嘴唇,眨了幾下眼睛,讓自己恢復到平時清醒的狀況。
「楊深,現在才五點,太早了。」
淡然的指出,他喊醒我的時間不太對。
但是他卻沒有絲毫反省,反而伸手拉住我的手,眼睛好似在發亮一樣,直直的盯著我看,「剛好,太陽要出來了!」
你有病,就別把我也一起牽拖下去啊啊啊啊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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